第(2/3)页 低着头,紧握着许栩的手半晌没开口说话。 许栩好赖还有点意识,依旧选择维护霍寒深。 “不怪他,是我自己大意了。” 戚白昼哼了声,赶紧关切察看许栩的伤口:“伤哪了啊这是,我看看。这也不重啊,怎么就这样了呢?” “中毒。” 霍寒深把那个药瓶递给戚白昼。 “氟哌噻吨?这哪找到的?” “还好救治吗?” 霍寒深咬了下舌头,他刚刚差点就把那个“好”字说成了“能”。 许栩还能不能救。 这句话只是从他脑海闪过就足够攫住他的灵魂,让他从心底感到刺骨寒意。 戚白昼重新检查了下许栩嘴里的伤口:“硬塞进去的啊?这东西是当镇定剂用的,三两滴就差不多冷静了,超过五滴就昏迷。这一瓶十几滴吧,包致死的。” 霍寒深身子定格。 许栩生气地瞪了戚白昼一眼:“别吓他,我没喝那么多,我吐了不少呢。” 戚白昼没说话。 红了眼圈,只吩咐开车的司机再快点。 许栩倒是一直在叹气。 “怎么了?”霍寒深问。 许栩意识已经模糊了,说话便也没了平时那般理性克制,只管含含糊糊地任性:“没什么,就是有点难过。” 她其实挺喜欢这场婚礼的。 从那天谷清涵在破冰船上跟她提起可以重办婚礼的时候她就心动了。 就像一根被撩拨的琴弦,虽然嘴上不说,可一旦起了这个念头,内心里的激荡就好久不能平息。 现在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了,结果又来了这么一出。 许栩有些委屈,昏昏沉沉地哼唧了两声。 霍寒深担心极了,捧着她的手,低头亲吻她的手指:“痛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