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骆雨松见状立刻放开我冲他凶巴巴道: “你没事儿找事儿皮又痒痒了吧?还不快去把你爸的衣服找一件出来给我换,我这要是洗不掉看我不揍你个屁股开花儿!” 疆疆一听转身就跑,而我半天都不能从刚才那即将融化的一瞬恍惚中回转心神。 咖啡已经把骆雨松的两层衣服都浸透了,他只脱下了外面的一件等在那里。 一会儿周姨拿了两件衣服过来递给骆雨松,他稍一犹豫还是当着我的面开始换衣服,我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但又怕被疆疆那小贼又看出了什么破绽,不得不在我面前脱成了光脊梁。 我一眼看见他左上臂和肩上都有几片红紫得吓人的伤,特别吃惊地脱口问道: “呀!这么厉害!怎么弄的?” 他怔了一瞬后随便答了一句:“烫的。” “怎么烫得这么严重?”我心疼地想这得多疼啊。 他仍旧惜字如金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:“没事儿好差不了。” 周姨拿了换下来的两件衣服正转身要去洗,听了他的话有些嗔怪地说: “嗯,现在是好些了,你没见刚烫的时候呢,全是泡,破了都流水儿,那伤口看着才吓人呢。” 我一听又转头去看骆雨松,担心地问:“这会结疤吗?会不会下不去?” 已经走到门边的周姨说了一句:“我看够呛”,然后就消失在门口了。 “你还疼吗?听说伤口结痂的时候会又痛又痒特别难受……” 我关心的话还没说完,骆雨松就简单粗暴地打断了我:“换个话题吧。” 他颓然地坐回到了沙发上。 我莫名其妙。 根本想不出还有什么话题能接着聊,客厅里安静极其尴尬。 无意间转眼瞟过门口,我惊讶地发现疆疆那个贼小子就站在那里,一脚门里一脚门外,他正静静地望着说不出话的我。 第(3/3)页